撩到偏执权臣后我跑路了第52节(第2/3 页)
徐颂宁有一星半点的不忍,站在徐颂焕身边,递一方帕子过去,要给她擦脸。
然而随便心疼人果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,她手才伸出去,就也被这丫头恶狠狠地咬上了一口。
“嘶——”
阿清眼疾手快,手指卡在徐颂焕的下颌边,用了点巧劲儿,差点把她下巴落了个脱臼,徐颂焕吃痛松口,这才解救出来了徐颂宁的手。
“长姐?”
徐颂焕没个焦点的眼神重新收拢,偏头看过来,嗓音沙哑:“你也来了啊。”
阿清忙着为徐颂宁查看手上被咬出来的破口,两朵云则站在两个人之间,把这两姐妹隔开。
徐颂宁看着这个一年前还娇纵恣意的妹妹,抿抿唇,到底没说出节哀来——她心里也不是多畅快,她要报复郭氏,在郭氏被禁足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把账算清了,过后这个人再怎么样其实也都和她无关。
她不在乎了。
她如今更在乎的是她母亲当年的死。
沈知蕴去世的时候她还太年幼,甚至没被获准守在母亲床边,一直到听见哭声才晓得这世上最爱她的人死了——她甚至那时候还意识不到,死的这个人是最爱她的一个。
她眼眸抬起,看着床边站着的敬平侯。
然后她清楚地听见徐颂焕声调幽幽地询问她:“长姐,你说,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会是谁?”
徐颂宁抿着唇。
两姐妹从出生起就因为她们彼此的母亲而天然的不对付,然而此刻却又因为她们的母亲,比肩站在了一起,静静在人群中凝望着,这一切的罪魁祸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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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要说:
关于招魂、立丧主等的相关内容,参考了《宋代丧葬典礼考述》。
第七十三章
治丧的规矩极其复杂繁琐,徐颂宁虽然是出嫁女,但她这位继母在外人前究竟冒领了几年对她的养恩,许多规矩也不得不遵循。
薛愈到的时候她正忙碌着,待到好不容易寻了个角落,暂且缓一口气的时候,才被人轻轻捏着胡乱包扎好了的手:“这是怎么了?”
包扎手的手帕被随意扯开,徐颂宁看了眼,觉得都快痊愈了,全然没有再大惊小怪包起来的必要了。
她略屈伸了几下手指——被咬着的那一处还是有点疼。
薛愈眉头微微蹙起:“怎么伤着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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